他原本就俊美,不少跑出来玩的世家小姐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但又一想到他与国公府小姐的羁绊,心里就止不住的叹惋。
说起来挺尴尬的,往日她们与宋月稚的关系并说不上好,落井下石说风凉话那是常有的事,宋月稚也不大喜欢和她们处在一起,平日也就是听听国公府小姐干的叛逆事,便存了不少坏印象。
可实际上大多数人连她的面都没见过,但听了澄清的话后,又不免对这个人生出无限好奇来。
大公主也在,她这几日频频给国公府下拜帖,但都若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回音,就是指着江汶琛到这来才想试试能不能碰见的。
正吊着心呢,便瞧见远远的江汶琛停了步伐,跟人聊起来了。
月白色的沙裙与暗金流纹黑袍交织在一处,轻灵的蝴蝶瞧瞧落在马背上,及慢的拍打着薄而绚丽的翅膀,光晕里的两人放若不在这片尘土飞扬的场地里,隔绝在薄雾绵绵的林间小路,安静又温馨。
宋月稚抬手摸了摸小马儿,眉眼弯弯,“身上伤好了么,我想看你打马球。”
“早养好了。”江汶琛被她笑的心间发软,他说:“特意挑给你的。”
“那我借你?”
她都这样说了,江汶琛不可能不应,他寻人换了套衣裳,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都听你的。”
这一幕看的众人是直冒酸水,而且也太不顾场合了,明摆着做给人家看。
席上的私语声被皇帝听了,一乐,吩咐下边人说:“都给朕盯好了,不给那小子赢的机会。”
到时候输了还怎么面对心上人?不是丢脸么?
有了圣上这句话,场下的人好歹拿出力气来了,但江汶琛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有了些阻拦,但他依旧领先一筹,一场比赛打得异常精彩。
皇后瞧着,就对一旁的皇帝说:“拦不住。”
皇帝敛眼,想起来那天江汶琛满身的伤还坚定不移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