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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轻声笑,“还不行,他得滚的远远的。”

马车赶了不少路,宋月稚身子还没好彻底,沿途总觉难受,靠在铃可肩上面色病白。

童夕给她扇风,“姑娘再忍忍。”

“还说呢,姑娘急着进京,竟是连身子都不养好就要赶路,连老爷都骗了过去,还不让咱们说实话,现在知道苦了吧?”

宋月稚闭了眼,不听两个小丫头当着面说她。

“要我看江公子也是个没心的,就这么丢下姑娘一个人走了!”

童夕倒是辩了一下,“老爷赶的。”

“让他走他便走了啊,那咱们姑娘醒来第一眼问的就是他的安危,拖着病还想往京城赶,他倒好,孑然一身,指不定在京都吃香喝辣怀抱美唔”

宋月稚伸手捂铃可的嘴,她闷闷不乐道:“他不是这样的人,那日烧船,他受了伤。”

铃可也是瞧见的,当时江汶琛浑身上下被刀锋划伤,破裂的衣裳裂缝浸血,看样子颇为惨烈,而宋月稚虽然在他怀里昏迷不醒,但显然没受什么皮肉伤,只是泡了湖水,受了些寒而已。

她撇撇嘴,又道:“那怎么到今日都不见他身影呢。”

宋月稚低低垂目,半响后才道:“当日对我们下手的是三机营。”

江虔文这么明目张胆的用自己手底下的力量,定是打定了主意要他们的命,不,准确来说是江汶琛的命。

因为她和江汶琛一齐离开这事暂时还没第二个人知道,江虔文不清楚自己就在船上。

可既然他们大难不死,那这事后的处理就得快准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