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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么?童夕有些奇怪,怎么姑娘的面色看上去奇怪的很,她与铃可对视了一眼,但不好再问了,等着宋月稚喝下梨汁便伺候她下去歇息。

放下帘帐,两人正收拾着案面,那封信恰好被风吹落在地上,童夕拾起时不经意扫了一眼,依稀是‘夫婿’‘校尉’什么的。

所以国公爷是在给小姐找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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溱安青盏客栈

“说是道馆明日再开,公子不必着急,我已经将行李都放过去了!”身着粗布衫的赵趁挠头笑,言语间有些待夸之意。

江汶琛一边拆信一边道:“做得好,过几天常疏辞请客,公子带你去喝酒!”

“好嘞!”

站在门边的常疏辞面色一沉,‘嘶’了一声正要骂骂咧咧,却见江汶琛正看着信,面上却露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笑意。

一般来说,这人笑就是肚子里酝酿着一肚子坏水,他将喉咙里的骂声咽下,问他,“笑什么?”

那是公子临走的时候上柱国老将军给他的信,公子这些天一直没看,这时候再翻出来这般反应,倒让他有些好奇是什么内容了。

“嗯”江汶琛支着下巴,看信的眸光涣散,“老丈人肯松口了。”

这事常疏辞也是知道的,公子幼时曾经和国公府的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也不知怎的就记在了心里很多年,想是念的厉害,第一面见国公爷的时候就顺滑的喊出‘老丈人’三个字,差点没给国公爷提刀打残。

他虽然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之后没解释清楚反而越说越混,闹到最后不少人都知道江汶琛单相思国公府小姐,经常调侃这调侃那,之后就叫顺了。

三年共同厮杀战场,国公爷也算是了解了江汶琛的为人,居然真的考虑几分将女儿安排与他见见。

常疏辞似乎想到了这么一茬,试探着问,“公子,咱们不若现在回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