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私的话,我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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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回握薄桢言的那一刻,薄桢言看向她眼底,捕捉到那一丝感谢活着的笑意,就明白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眠星送进医院的那一天,陆眠星的父亲回国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陆眠星的父亲,还有他的整个家庭——一个很美满的家庭。
甚至在意外之中看见在孤儿院领养陆眠星的老夫妻照片。
一切毫无章法的事情被理清,串起了脉络清晰的事实,真相就近在面前。
可薄桢言看着加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陆眠星,慌乱得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能替陆眠星责怪任何人,也不能替陆眠星原谅任何人。
他等着陆眠星醒来做决定。他得等,还必须要等到。
幸好他等到了。
薄桢言挑着几件不太重要的事跟陆眠星说,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陆眠星情绪太过异常。
但陆眠星反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薄桢言都差点怀疑自己脸上有向日葵,终于,他半无奈半笑:“陆眠星,你在听吗?”
陆眠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显然是没听进去。
她问:“你国赛怎么样了?”
被陆眠星这样一问,薄桢言才想起在陆眠星昏迷中已经举办完的国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