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明舒道。
“没有?那你有证据吗?”陶以谦又问。
明舒又摇摇头。
陶以谦便颓然道:“既没看到人,又无证据,你又凭何觉得不是淑君?也许就是淑君安排的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你推下山去?”
连陶以谦都这么想,可见殷家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两年多的流言,一片一片,似片羽加身,片羽如薄雪,也许并无重量,但一千片、一万片的羽毛累积而成的重量,却也能压垮一个人。
“我不觉得淑君是那样的人。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你舅舅或者舅母?”明舒问陶以谦。
陶以谦为难地摇摇头:“舅母已经因为替淑君求情而被禁足,舅舅因为外祖父的责罚还在气头上,已经发话不见任何要替淑君说话之人,连你……都不能回殷府了。”说完他又道,“不过你放心,你的伤药费,家里会负责到底。”
明舒才不担心伤药费,用力掰断手里红薯,恼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见着他们,要不求见你外祖父?”
陶以谦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那边曾氏也吃着红薯,坐在陆徜对面,正看明舒和陶以谦说话。
她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看了半天却笑起来,感慨了一句:“倒是登对。”
陆徜本正听得蹙眉,忽然听闻此言,转头望向母亲,曾氏有那么点看女婿的味道,朝陆徜道:“你瞧你妹妹,和陶家小五往那一站,登对不?”
上了些年纪的女人就爱做媒,曾氏也不例外,看着年轻的小辈在一起,都像看欢喜小冤家,恨不得都能凑成双双对对。
“不登对!”陆徜毫不犹豫地打破母亲的幻想后起身,朝明舒走去。
“你说你跌落叠石山之事,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