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襟怀即便已知道了当年之事的真相,也并没有与凌澈相争的念头。
也许在他看来,兄弟阋墙于奋勇侯府而言,确然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过了一会,凌襟怀便同他们道,希望他们能帮他保守侯府当年之事的秘密。
云嫤虽在心底替他不值,可这既是他所愿,她也只得答应了下来。
旁人的家务事,叶煦自然也不会置喙,便道:“凌兄,既如此,还请多保重。若有事,尽管来寻我们。”
“对!”云嫤忙也道,“凌兄,我们皆是朋友,你别同我们客气,那才是生分了。”
凌襟怀笑了,道:“好,我明白。”
说着,他又对云嫤道:“阿嫤,我已让人备下了马车,这便送你回宫去罢。”
“那便多谢了。”云嫤道。
“举手之劳。”凌襟怀笑道。
寒舟上前,道:“凌大公子,我来驾这马车罢,让您的人回去便是。”
凌襟怀听了,觉得也好,便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与云嫤他们告辞而去。
云嫤今日要回宫的事,早已递了信给宫里,只是,因她去侯府的事不便张扬,便叫绿芍她们不必出宫来接她了。
虽是如此,她知道这会,绿芍她们几个肯定早已守在宫门前等她了,便也想尽快回去。
叶煦却是不放心她独自回去,便硬是陪着她,与她一同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