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襟怀道:“我明白。”
没过多久,这一日,凌澈因他的几位同年相邀,出府去赴宴,不在侯府。
入夜后,凌解语正在房里临帖。
门前的珠帘被掀开,连翘进了来。
她道:“三姑娘,大公子派人来了。”
凌解语的手下一顿,忙抬首,道:“是谁?”
连翘道:“是樊嬷嬷。”
凌解语便重又下笔。
过了一会,她才懒懒地道:“可有说,何事?”
连翘便道:“樊嬷嬷说,大公子有一件衣裳,不小心刮坏了一道口子,需人缝补,听说咱们这的绣娘针线活做得好,便想问问,她可得空,能不能过去帮忙。”
凌解语听了,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既这么,便叫她去罢。”
“是。”连翘便应了,退了出去。
随后,她便又去寻了那绣娘,叫她跟了樊嬷嬷去。
绣娘听说此事,便带上了那只做活常用的竹箧,随着樊嬷嬷,一路到了凌襟怀所居院落的正堂。
到了屋里,见凌襟怀与当日遇到的那侍女都在,绣娘的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她忙朝着凌襟怀跪下,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