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瘪了瘪嘴,没再吭声。
凌解语想的,自是与连翘全然不同。
方才,从始至终,那侍女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破绽。
而她长兄……
她那长兄素来心软,若是回来后,听说他的侍女被她唤来此处受罚,赶来解救她,也看似合理。
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长兄这样紧张关切,难道那真的只是个普通侍女吗?
那女子方才远去时,她一直不曾挪开目光。
她的背影,真的越看便越像是那人。
这一次,她应当不会错认。
若那女子真的便是云嫤,她堂堂长公主混进侯府来做个侍女,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越想,便越无法再淡然处之,下意识便想将此事告诉凌澈去。
可不知为何,她却又犹豫了起来。
想了半日后,她便对连翘道:“务必留意好了那女子,有任何动静,皆要报与我。”
“是,姑娘。”连翘忙道。
凌解语回身,见那些仆妇仍惴惴地等着她示下,心中忽觉一阵烦躁,便挥了挥手,叫她们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