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嫤道:“大人,我有话说。”
叶煦点头,同她道:“你说。”
云嫤便对宁希音道:“公主,我在鸣州时,曾因那桩盗马案,在追踪被盗的马时,被那两个女子所察。她们为了将我裹挟出城,硬是叫我服下了一种药草,令我昏睡过去。她们的这种药草,据我们一位熟知医理的友人所查,正是产于北楚。”
叶煦听了,赞许地望了望云嫤,接着道:“那两个女子,便是长风阁阁主手下二姝。公主那日所见到的飞绫,正是她们的兵器。据传,那双飞绫是长风阁阁主亲手所锻,是北楚武林至宝,所以才会威力无匹。”
他顿了顿,又道:“我查看过太子殿下的伤口,那是被人催动内力,又以极其锋锐的长剑刺中所致,天下有这样功力的人,并不多。长风阁的功法独树一帜,更是很难错认。”
宁希音咬牙,目中悲愤交加。
云嫤听到这里,也不由对叶煦道:“大人,那长风阁到底是什么地方?”
叶煦道:“长风阁地处北楚,门派昌盛,部众众多,俨然已是北楚武林中,第一江湖帮派。”
他说到此处,见云嫤面现思索,便又道:“长风阁虽傲然北楚武林,却从不涉朝野纷争,神秘非凡,算是逍遥自在。”
宁希音听了,却道:“可若真是长风阁所为,那么,他们又为何要抢夺那幅《寒梅图》?那画对他们而言,可有什么用处?”
叶煦道:“没有什么用处。《寒梅图》根本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目的,本就只有行刺太子殿下与公主一行而已。”
宁希音身形一晃,几乎站不住了。
宁碧浔忙上前搀扶住了她。
宁希音低低道:“难道,是北楚有人指使他们前来行刺?好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抬首,对叶煦道:“叶大人,可你方才不是说了吗?长风阁从来不会涉朝堂之事。那他们又为何要如此行事?”
叶煦道:“公主放心,此案,我一定会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