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瞧她被绿芍劝阻后,便有些闷闷的样子,似觉有趣,噙着笑,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只知你平素不爱饮茶,却原来,也饮不得酒吗?”
他略一忖度,转而对绿芍道:“可有饮子之类?去端来给她罢。”
“有,有!看我,差点给忘了!”绿芍说着,便忙去了厨下,给云嫤端了一盏饮子来。
云嫤这才转悲为喜。
她心道:也罢,许多事本就无法勉强。
早在宫中,她亲耳听到叶煦拒婚的时候,便该死心的。
今晚,她问他想娶什么样的女子的时候,到底还在希冀些什么呢?
他已经当着她的面,说得那样明白,她也已经祝他得偿所愿。
既是如此,往后,只将他当做朋友便是。
如今,她又何必自寻烦恼?
累了一晚上,回房沐浴后,云嫤很快便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便起来,又照常去上值。
很快,这一日便过去了。
用了晚膳,云嫤站在窗前往外望。
今夜与昨夜不同,却是个晴朗的夜。
小院里,月色溶溶,凉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