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她便终于忍不住了,也顾不上先前,叶煦用那卷书里的故事“诓她”的事,只管装作无意地向寒舟问起,为什么叶煦没来。
寒舟却道:“公子昨日一早便出了远门去了。”
云嫤越发惊奇,道:“他去哪里了?怎么先前没有听他提过?”
寒舟一面忙着扒着碗里的饭粒,一面摇头,道:“这公子没说,也没叫我跟去。公子一向有主意,想必这趟出门,是有要事要办。”
云嫤听罢,只好点了点头。
一直到晚上,她睡下的时候,叶煦仍然没有回来。
直到今日一大早,府衙上值的时辰,他才出现在了议事堂里。
两日未见,云嫤的目光悄悄地往他那溜了一圈。
方才早膳的时候,听寒舟说起,叶煦是昨日深夜才回到府里的。为了这趟远门,叶煦已是两日两夜没怎么休息过,昨晚回来便先去补眠了,早膳也便不来用了。
他昨日回来已是深夜,今日一早府衙又得上值,想来也睡不了几个时辰。
云嫤心道,看来,这趟远门确实是够远的。
也不知,他究竟是折腾什么去了。
议完事,众人照旧各自去忙。
一转眼,一早上便过去了。
午膳的时候,叶煦还是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听说是,他还在书房里,有些事务要忙,饭菜也是寒舟送去书房的。
寒舟给叶煦送完了饭菜,才回来同他们一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