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闻后,十分恼怒,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
“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
“陛下,快请息怒。”皇后忙道。
“陛下,有一事,臣妾还未同陛下说起。前两日,臣妾瞧阿嫤这一段时日在宫里,怕是憋闷得很,便让她出宫去逛逛。谁知,她那日回来时,却一言不发,眼见得,很是不乐。”
皇帝略一思忖,道:“怎么?难道她在外面,也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
皇后点了点头,道:“听她跟前贴身的宫人说,确是如此。”
“陛下,臣妾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如今宫外的流言传成这样,实在有损公主的清誉。还有,若是南轩太子听说了叶煦拒婚之事,果真如外面说的,转头回来求娶阿嫤,却又该如何是好?陛下,咱们得替阿嫤多做打算了。”
皇帝颔首,沉声道:“朕知道了,朕会召叶煦进宫。”
他想了想,又道:“此外,朕也想听听阿嫤自己的意思,她如今怎么样了?”
皇后道:“今日,方指挥使的夫人带着方府二公子进宫,求到了臣妾跟前。夫人为了二公子在广宴阁与探花郎殴斗之事告罪不已,还说,二公子想求见公主,向公主当面请罪。臣妾便破例,允了二公子去拜见公主了。”
皇帝听了,道:“罢了,让那小子去罢。若非他沉不住气,事情也不会闹大成这样,他也是该长个教训了。”
此时,云嫤与方随正坐在殿前的台阶上,默默无语。
半晌,方随低声道:“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他顿了顿,又急忙对云嫤道:“但是,我没有动手,叶煦也没有,我们当真没有殴斗!”
云嫤讶然,道:“什么,你不曾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