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枳没有将视线移开,照片上的女人有一种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魅力,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心静,忍不住想看一眼、再看一眼。
“我的长相和她很像。”
池彻笑笑。
“你夸她,就是在夸我。”
“……”
姜枳一时没接上话,想了半天,才明白池彻这是讨夸奖,无奈地掐掐他手心。
“正经点,你妈妈看着呢。”
“不正经也没关系。她很温柔,不是坏婆婆,枳枳你不要怕。”
池彻顿了顿说道。
“虽然我没见过她,但大家都说,她很温柔。”
……
是啊,姜枳记得,岳冉在描述这位难产去世的池夫人时,也多次用‘温柔’来形容。
看着干干净净,只有一张照片、刻着‘霓杳’二字的墓碑,姜枳点点头。
“嗯,从长相和名字就看得出,一定很温柔。”
从名字到长相,都是那个年代大家小姐该有的样子。
可能是天气阴沉,也可能是联想起了之前,岳冉给她讲过的那些辛秘,姜枳的心情越来越沉重,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她十指紧扣抵在下巴前,站在霓杳的墓前闭上了双眼,认认真真地向未来婆婆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