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经过前又故意蹭掉阮芳雨笔袋,阮芳雨翻了个白眼弯下腰捡,“无聊。”
下楼路上,随处能听见讨论题目的声音,有好人唉声叹气,有人小声尖叫,喧嚣聒噪。
黄毛站在楼梯上,回头对慢自己半步的两个人说:“考完试就对答案,真没劲啊,生怕自己能吃好今晚的饭。”
阮芳雨问:“你就不担心?”
“我不担心。”
这是国内最顶尖学府的自主招生,如果换成别人,阮芳雨绝对认为是嘴硬。
但黄毛这两天在考场里的种种迷惑行为表示——他确实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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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夹在浩浩荡荡的学生中出了校门,黄毛眼见有几个心态不好的扑在家长怀里抹眼泪。
他伸出袖子问阮芳雨,“喂,你哭不哭?”
阮芳雨睥了眼,冷冷说:“我能把你打哭。”
黄毛冷嗤:“我第一见这么嚣张的oga,仉星航收拾不了你吗?”
阮芳雨反唇相讥,“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上赶着断子绝孙的alha,蛋疼的滋味上瘾是吗?”
黄毛:“……”他再次看向仉星航,冷笑说:“你找的oga真辣。”
“不辣,甜的。”仉星航说:“我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