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软,身上比想象中还要香……他吻的全情投入,根本没有意识到怀里的人渐渐呼吸不畅,
许久,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肉里,用尽全力才将他推开。
她喘着气跑上楼,而他站在原地,像一棵静默的树,也不知站了有多久,才把掉在地上的毛巾重新挂回架子上。
居然忘记她有哮喘,他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对着天花板一整晚没睡着,6点,他准时起床,发现隔壁的门透着一丝缝,似乎没有关严。
他本该离开,但腿怎么也不听使唤。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她的房门,外头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屋里很静,只有白窗纱随着微风摇动。
她还在睡,枕边摆着一本破旧的黑皮书。是一本圣经。
她穿着薄睡裙,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凉被卷在腰上,胸脯的曲线一览无余。他有些懊恼自己走了进来,更懊恼自己看见了这一幕,因为他知道,这一幕会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再挥之不去。
怕日光将她吵醒,他掩上窗,不着痕迹地离开,然后带上了门,一瞬间心跳狂速,仿佛做了亏心事的贼,要趁四下无人落荒而逃。
早上8点,她下楼吃早饭。昨天塞贡来了个中国旅游团,住在同街的客栈,领队是个云南人,和客栈老板是旧相识,特意过来讨了杯茶喝。
老板拉着她一起加入了聊天,聊家长里短,聊这里的生活。
排雷队准备出发,ti经过客栈门口,恰好听到她的笑声,往里瞥了一眼。
这一整天他心里都不对味。
晚上还是他做饭,在她的房里。这次她没有哭,而是仰起脸笑着说:“好吃,太好吃了。”
他从碗里抬眼,突然冷言相向,“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