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点头,“你在明,我在暗,做你的后备支援。”
天边云卷云舒,姐告口岸,出境的车排起长队。
两小时过去,陈泰福的手不停敲打着车窗沿,瞻前顾后,“今天是赶上什么日子了,地府新开张,排队要赶着去投胎?”
魏邵天受不了他的聒噪,点起烟,把广播声音调到最高。
车子往前挪了一个位,阿泰见到个熟人,于是下车去闲聊了几句。
“来,咂根烟。”
“看着日不拢耸,咋个啦,昨晚搞得不快活?”
“那小娘不理我,把我踹下床,还要我别找她。”
“喔嚯,那以后还了得……”
他们说的是方言,魏邵天只能隐约听懂几句,大抵跟女人有关。
“……你又运了什么人?”
“这次不是,有个外地朋友来转转,去对面买翡翠的。”
“最近生意好做吗?”
“凑合……”
车子又过一辆,阿泰坐回车里,脏兮兮的皮鞋搁上倒车镜,“诶,到了木姐,我就交班了。”
“还有花样?”
“你以为厉哥那么容易见?三顾茅庐的人多了,什么来路都有,就怕混进了条子,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