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天在摆筷子,“将就一下。”
她拉开凳子坐下,把湿发用毛巾包在脑后,端起酒杯道:“不将就。”
和他在一起,住什么地方,吃什么食物,都不叫将就。
暖黄色的吊顶灯,餐桌的木漆斑驳,她吃一口面就抬头看他一眼,他被她看得不自在,拿眼神教训她。就这样,一碗泡面也能吃的畅怀。
屋子里光很暗,甚至不如无名指上的钻石耀眼。宋瑾瑜每次用右手拿酒杯时,都会出愣好一会儿。
她从来没有戴过任何戒指,因为在她心里,戒指不是一件首饰,而是一种宣誓。
船上,他给她戴上戒指的时候,她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这戒指值多少钱?”
“值一辆游艇。”
好像生怕她不满意,他赶紧又说:“没时间订做,只能买到这么大的。”
她又问:“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他没答,掐了下她的脸道:“不追根问底的女人比较可爱。”
哪怕已经下了船,双脚落了地,她仍觉得这一天过的像梦,盯着戒指一直看,一直看。
魏邵天敲了敲她面前的碗,“想什么呢?”
“婚戒要一人一只,我在想,要送你什么戒指。”
她苦笑了一下,“我倾家荡产都买不起一对般配的。”
魏邵天满不在乎,“这些只是形式,就是都按流程办下来,也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