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醒酒瓶里金鱼瞪着眼睛绕圈圈,只要有一池水,它们就能安然生活。这两个画面放在一起看,好似一出黑色幽默。
“怎么好端端的想养鱼?”
只要坐下来,他就会忍不住去摸她的头发,“跟你的名字像,就想养着。”
养金鱼,养瑾瑜。
她当然听懂了,眉眼是笑着的,“想用小恩小惠收买我?”
魏邵天不否认,捏了捏她粉色的耳垂,“我送你大甜头,你要吗?”
“别的不稀罕,就稀罕这两条鱼。”
他歪着半边眉,“连我也不稀罕?”
她的手指顺着他小臂的线条一路往上舞蹈,像是步行的小人,最后抵达他的心口。答案显而易见。
他捏住她的下巴吻她。
原来他从前展示的都只是引导,攻守兼备,进退有度,只有现在才开始认真。她终于知道他的吻技一流,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带着燎原的火,瞬间便能让她天旋地覆。
宋瑾瑜被他吻的浑身发软,要靠气雾剂来缓神。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病人,但哮喘需要控制,她也知道他其实每次都有所克制,不想让她到抵临界体力。
意识到不对,魏邵天立刻停下,起身去给她拿气雾剂。
宋瑾瑜吸了药,很快就没有了不适感。而他坐在一旁平复,神情琢磨不透。
“我最近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原本冬天情况会更严重。”
魏邵天没说什么,把她搂在怀里,搂得比之前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