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色皮外套,牛仔裤,贴身黑色t恤将他胸肌修饰得野性十足。手里来回转着一只银色打火机,盖子一开一合,好整以暇的绕着会议室看了一圈人。
哪怕这样目中无人,我行我素,还是有人在心里悄声喝彩,这身材脸蛋,香港娱乐圈不知多少年才能出一个此等靓仔。
傅桓知摘掉眼镜,揉了揉眼间,起身道:“不好意思,今天的会迟些再开,时间我会另作通知。”
魏邵天煞有介事地目送他们夹起文件走人,似在炫耀。
待众人离去,傅桓知才落座,顺带顺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
金属声滑过长方形桌,在另一端近边缘处利落地停下。
“我不喜欢噪音。”
魏邵天盯着他那副万年不变的笑容,好像自以为笑起来很温文尔雅,殊不知他早就看腻了。也只有那些白日做大梦的小女生,会为痴迷这种伪善的笑。
“你这么多年都不回香港,难得回来一次……有话要说?”
魏邵天也不多废话,长腿搁上会议桌,浑然不顾傅桓知逐渐僵硬的表情。
“她爱了你十年,你知道吗?”
傅桓知点头,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一笔生意,“我知道。”
他的眼皮跳了跳,“那你呢?”
傅桓知将桌上的文件推远,拿出认真同他谈话的姿态,“如果我爱一个女人,绝不会拖到现在。”
“那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是什么意思?孔融让梨?”
他用词粗陋,却又玄妙的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