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天大步走过来,抓着她的手问:“烫着没有?”
“没事。”
她想把手抽走,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皱着眉头,朝她食指指腹上红红的一块吹气。
这样的举动太亲密,她仓促要躲,“这样没用,要冲冷水。”
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反倒是将她抵在料理台边。她被锁在他两腿之间狭窄的空间里,犹如一座孤岛,岌岌可危。
他探下头来就要吻她,她意识到不妙,偏头躲了过去。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魏邵天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几年他攀上高位,习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出入情场游刃有余,在她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连颜面也折了个干净。
原以为死缠烂打只是女人的招数,可他现在的德性,不也和那些女人一个样吗。
魏邵天望着她半垂的睫毛,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原本想说的,最终都没能说出口。
他撤开身体,捏了捏她的耳垂,“新地毯到了,我也该走了。”
她尚未反应过来,关门声已响起。
宋瑾瑜望着空空如也的客厅出愣好一会儿,直到食指上的烫伤牵动到了痛觉神经,她才回过神来,打来自来水对着手指冲水。
从厨房的窗台望下去,正好能看见小区的花坛,原本停在那里的面包车也已经不见了。
宋瑾瑜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时间尚早,她大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腹中空空,她进到厨房煮面,顺带打开电视,调到本地台的新闻,看足三十分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她在等什么?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或者换一种问法,什么才是好消息?什么又是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