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应当是不拖不欠了,于是她抽出全身的力气逃离这座沙发,可黑暗中,一双有力的手摁在她的腰上,钳制住了她的一切行动。
渐渐,她已被逼到无路可退。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沉默大约是她最后的反抗。
他的手臂勒得越来越紧,“宋瑾瑜,如果明天我死了呢?”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还是第一次。
他身上难得的没有烟味,也是第一次。
但她始终只有那一句,“阿力和阿芬,不是同路人。”
到了这一刻,魏邵天根本不在乎她话中的大道理,只兀自垂首,用气息捕获他心爱的猎物。红酒甜涩醇厚,葡萄汁水饱满,纠缠在一起又是另一种味道,这几日他心心又念念的味道。
为了达成这个吻,他已不知下过多少功夫,又发过多少春梦。
久旱逢甘霖,男人自然是吻得全情投入,不知有多尽兴,两只手臂快勒得她喘不上气。
她假意迎合他,手却从他的背脊往下探,摸索到了沙发的缝隙间……
之前她能逃过去,全是侥幸。今天是最后一天,若他明天当真要去赴死,不搏一搏,只怕她逃不掉。
她知道他平时藏枪的位置,眼下被逼到无路可退,只有冒险一试。
就在她要摸到枪的一瞬间,男人突然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过来,用快到难以置信的速度扣住她的皓腕,反手将她制服。
她双手都被禁锢住,背身被扣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任何挣扎在男人压倒性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