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墨没搭腔。
六子唇角漾出笑,扬了扬瘦削的下巴,对盛子墨说:“有的话……你和你老公可以互相解决啊!”
盛子墨:“……”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盛子墨不久前貌似才对严锦霄说过类似的话——揭过了自己那晚主动缠去后者身上,俩人互相撕咬的吻。
可此刻,那凌乱的画面却因为六子的话倏而从脑中闪过,不觉间,盛子墨觉得脸有点烧。
六子抿了下唇,语调慵懒地继续说:“我也算半个圈里的人,你们那些拍戏的男男女女私底下到底怎么玩的……当我真没点数?”六子笑,“你也别在这演什么纯情美少男。”
他瞅着盛子墨有点怔愣,便拿起酒在盛子墨面前的酒杯上碰了个清脆的响,说:“谁没点生理需求?但男的跟女的做,就像奖赏、像恩赐——得开屏、得送礼、还得负责!”
“可你跟你‘老公’就不一样了……”六子故意冒着怪调,强调了“老公”二字,他眯眼笑着说,“你俩啊……完全可以单纯的就图个痛快!”
盛子墨回过神,饶是觉得交友不慎,这都什么鬼逻辑?
可晚上回到住处,发现严锦霄还没回来——盛子墨独自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脑子却更乱了。
洗澡的时候,他刻意调了冷水——就想让自己醒醒神。
穿过来之后与严锦霄再次重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盛子墨觉得严锦霄这货总有种说不清的古怪——可他也不好多问什么,因为实在没个具体的切入点,琢磨多了倒觉得自己婆婆妈妈。
但糟心的疑问抛去脑后,有个事倒让盛子墨觉得挺神奇,就是穿越后的自己好像具备了某种超凡记忆力——剧本台词、人事交往等等细节,过一遍就像刻在脑海里似的,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