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寒有点怒了,走下来,用枪抵在范丸丸的太阳穴上。
“自作多情等于自找死路。”
范丸丸觉得今晚横竖逃不过了,虽然遗憾但也办法,哭着走还不如笑着死,于是像个无赖冲他做了个鬼脸:“我乐意。”
徐岩寒冷笑着扣动扳机:“徐家大宅也不多你一个怨鬼。”
范丸丸听后不乐意了,扭着绑成粽子的身体:“谁说我要做怨鬼,我要开开心心的死,死了之后要做个开心鬼,然后专门打你们这种蠢鬼。”
“你敢说我蠢!”徐岩寒气的几乎两只鬼眼要喷火。
“你不蠢,你不蠢会把几块骨头当宝贝一样藏起来,还说是自己老婆,不让人碰不让人看的。”
“……”
此话一出,屋外的小鬼都倒抽了一口凉风。
徐岩寒陷入沉默。范丸丸好奇的看向他,还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痛点,让他无话可说。
可是他错了,范丸丸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说那句话,嘴欠也要命。
徐岩寒从暴怒陷入平静,平静到扭曲。
范丸丸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慢慢的腐烂掉肉,最后露出里面发红的骨头。
徐岩寒狰狞地勾起嘴角,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尖刀。他左手钳住范丸丸的下巴,右手把锋利的刀尖送进他口腔,抵达牙齿中间,贴近内侧的脸颊,猛地一划。
速度很快,快到嘴角裂开,范丸丸还没察觉到痛意。
等他感觉到痛时,嘴巴已经说不出话,连惨叫也没办法,因为口腔积满了甜腻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