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看着她:“少废话,叫江弈安出来。”
“哼……”萧暮笛轻笑,“顾渊,你不过是后辈,资历耐心不如他人也罢不与你计较,我刚刚已经说了,你这么急切想要见到江弈安,你可有想过江弈安是否想要见你?”
“嗯?他想见你吗?”萧暮笛看着顾渊那越来越急切的神色,心里那种对压制顾渊的胜负欲一下子满足了起来。
萧暮笛的每一句话如同魔咒缠绕着顾渊的心,他厌恶萧暮笛这样的姿态,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此时也动摇了起来。
若真如此,那岂不就是在逼迫师兄?不是的,我若不逼迫他他又怎会对我说出实话。
此时烈阳渐渐西沉,天色也渐渐变得沉了下来,季子雍仰头看着天空,想起那日长生门落的雨。
“无崖,化骨一事当真已经牵连了多年,你兄长已经不在,如今你可有后悔过?”
无崖微微低下眼。
季子雍笑了笑:“人是会后悔的,你我此行为何,就算今天杀了萧暮笛该回来的人是不会回来了,可就算如此还是会有报仇这一说,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后悔之人想要弥补遗憾时唯一能做的,最卑微的选择。
☆、无宴
顾渊盯着萧暮笛,心里的波涛越来越大,此时他的越是难耐,他越要保持镇定,他知道自己不能输给萧暮笛。
“顾渊,时过境迁,你果然还是如同一般单纯。”萧暮笛看着他,“与江弈安相识是我此生之幸,与你相识,可真是我此生的意外啊。”
“闭嘴。”
“顾渊你倒是厉害,居然对自己的师兄有非分之想,”萧暮笛压过头去凑到顾渊的耳边,她的气息钻进顾渊的耳朵里:“你是个男人,居然还敢对自己的师兄有非分之想,你就不怕……世人说道他,说他是九境仙界的败类!?长生门的耻辱!!”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