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江弈安就停止在一个“我”字。
“哑巴了?说啊。”
“我……若以后若发生什么意外之事,我……我想拜托你把并蒂莲交给顾渊。”
季子雍奇怪地看向他,而后不屑道:“你都把人家赶走了,还去招惹人家做什么?”
江弈安低下头去:“你何必用招惹这样的词,我只是看宣州好,就想着若是并蒂莲可以种在什草集便好。”
……
季子雍看着眼前一片生机勃勃的长生门,眼前弟子来来去去,还是如同以往那般。
“呼……”
鹅黄的夕阳落下来照亮着着整个藏书阁。
“我不给,要给你自己给去。”季子雍干脆拒绝江弈安,“怎么?一说到顾渊你就怂?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做的错事太多,如今心生愧疚了?”
“你何必这般决绝?我不过就是想让你交一株草罢了。”
“对啊,不就是一株草吗?你自己去罢,又不是不长手不长脚。”季子雍反问。
……
“五年,又是五年,”季子雍站在十七殿前微微叹息,“晏如都长大了。”
五年前。
顾渊醒后发现自己躺在十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