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死了,他都死了……为什么!
为什么江弈安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蝼蚁一般,我萧暮笛不是蝼蚁!不是蝼蚁!
萧暮笛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盏,用力摔在地上,摔坏一个又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萧暮笛想起了江弈安那对冷得像深渊般的眼。
冰冷、孤高,看似什么也没有,可却也没有装进任何人。
“为什么!!”霎时间,整片地面全是碎瓷片。
萧暮笛喘着粗气看着地面一片狼藉。
如今眼前这片地就跟她的人一样烂,在江弈安眼里烂得一文不值。
可是她愿意,只要让江弈安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她就还有机会,杀了顾渊,她还可以杀另一个!
没关系,江弈安谁也装不下总比装下的好。
为了江弈安,是值得的。
这时候,门被应声推开,阿洛走进来皱着眉看着萧暮笛:“师父。”
萧暮笛眼珠里充满了红血丝,肃杀地盯着阿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伤害江弈安?”
“师父……”
“有没有说过!”
阿洛一听立马低着头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