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安笑着。
顾渊严肃起来:“但去长留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办。”
江弈安一怔,猛然想起顾渊与人已有媒妁。
他的心颤动着,却还是明知故问:“……还、还有什么事。”
顾渊微微仰着头:“你忘了?我要成亲啊。”
江弈安的心在重重击打着胸腔:“……没忘。”
“等我成亲之后我就跟你走。”
江弈安不自觉的地低下头去,他撑在两边的手渐渐攥紧,脸上却还是一脸平静,让顾渊看不出一点破绽来。
“还有一件。”
江弈安一听回神。
顾渊转过头看着江弈安,他看到夜风吹着江弈安的发丝,夜里江弈安褪下了头上的银冠,简单的发冠显得他平常至极,就好像,本就是这是什草集的人一般。
江弈安没有说话,顾渊就接着开口:“要等你伤好了以后我们才能走。”
江弈安一听,抬眼看向顾渊。
顾渊笑了笑:“外伤、蛊毒,一个不好我也不会走。”
“为什……”江弈安的瞳孔渐渐放大。
顾渊笑了笑:“江弈安你也看到了,我可以治好你的。”
江弈安一听反驳道:“你不必逞强,这蛊我在长生门都未好几分,你一个凡人大夫何必说这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