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安一听停住了,“我没拿走万辞。”顾渊抬手指了指一边的桌案。
等顾渊话毕,江弈安依旧抬起脚来朝门外走去,顾渊大声说:“师兄!你还想要我怎样……”
江弈安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不怎么样,我说了,我只是想放彼此自由。”
这时,方小棠闻声从厨房一路赶过来。
“师兄……”方小棠同样也端着汤药,他站在门口看着二人。
江弈安没有回头,冷冷地对方小棠说:“把药放好,我们去长生殿。”
寅时,太阳渐渐从头顶滑了下来,整个长生殿外聚满了人。
正在书斋的季子雍看到周围弟子快步走远,有的窃窃私语,就在他觉得奇怪的时候,方小棠就慌慌张张地从一边的长廊边上冲了过来。
“你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方小棠红着眼紧紧抓着季子雍说:“师兄他……师兄他、他要赶顾渊走!”
季子雍一听顾不得此时自己还在上课,撇下方小棠就从书斋一路快步走来,长生殿外的弟子越围越多,季子雍拨开人群,一刚走进去就看到独自站在人群中间的江弈安。
“你在干什么?”季子雍小声地说,“别丢人现眼,有病吧你……”
季子雍说完瞟了一眼江弈安的脸,他看江弈安一脸平静,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江弈安?”季子雍又小声叫了叫。
“顾渊不敬师长,苟且他人性命,陷同门于不顾,单凭这其中一点已是长生门大忌。”江弈安的声音很大,已经传到周围所有人的耳朵里。
“你胡说什么呢,别矫情啊。”季子雍凑着他的耳朵说。
“我没有胡说,那天是顾渊把师父带出来,是他害死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