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儿抓起苍竹的小脚,指着上面的牙齿印道,“这是杳杳咬的。”
沈苍竹哭过一场后,委屈地趴在娘亲怀里。
他小小软软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让抱着他的人更加心疼了。
陆烟儿商量道,“我们把苍竹和杳杳分开吧,杳杳长得比苍竹快,身子比苍竹壮,总是欺负苍竹怎么行?”
沈秋眉头微皱,“我尽快给杳杳做磨牙棒。”
刚长牙的孩子,什么东西都想咬。
沈杳杳扭着脑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爹爹,又看了看抱着哥哥坐在沙发上的娘亲,小嘴不自觉地往下耷,却没哭出来,而是胡乱蹬着小腿发脾气。
沈秋叹了一口气,将沈杳杳抱起来,重新倒了一盆热水,用湿帕子给她擦脸。
沈杳杳脑袋扭来扭去,身子故意往外拱动。
陆烟儿看着这一幕,怀疑道,“杳杳和苍竹是不是投错胎了?其实杳杳才该是男孩儿,苍竹本该是女孩儿?”
沈苍竹受了委屈就哭,沈杳杳受了委屈就闹。
没一个是消停的。
沈秋刚将杳杳按住,媳妇的手就伸过来了。
陆烟儿把沈苍竹递给丈夫,自己把沈杳杳抱过来,“我来帮她洗脸。”
小孩子是非常敏感的。
沈杳杳一开始并不配合,可逐渐感觉到娘亲对自己的耐心,以及怜爱和心疼,动作幅度就不自觉地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