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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浪静了会方道:“此名与剑刃特异的性质相符,的确合适。”

“那师父的剑为何要起名叫摧雪,其中有什么典故么?”

……

少年抱着被子问东问西,最终声音也带了困意,沉沉睡去。

沈沧浪伸手给他掖好羽被,自己换了个方向躺着,本以为可以如此一直躺到天明,不想睡了一个时辰,忽然被人从身后八爪鱼一般抱住。

少年幼猫似的蹭了蹭他,感应到沈沧浪身上冰寒的灵气后非但没有放手,反倒觉得舒适般嘀咕两声,继续安稳地睡了下去。

沈沧浪一时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迟疑片刻后再次翻身过来,伸手将宁楚拥入怀里,也闭眼进入浅眠中。

次日宁楚一觉睡足,听见响动苏醒时,身旁的床铺已空无一人。

下了几日的大雪已停,沈沧浪正在雪地中舞剑,一招一式连贯而清晰。

同样是一式“击山催雪”,他如今所演的姿势与往日教授宁楚的方法又有所不同,差别在于手腕的角度内收了半寸,并更多借助手臂与腰身一同发力。七十二道剑光一并摧发,威力不弱于昨夜谢有所授的那一招,且对腕力较弱者更易控制力道。

“轰”地一声剑光击出,扬起长龙似的雪浪,地面上的积雪全给这一招扫去,堆成一座高高的小雪丘。

宁楚在窗前驻足,聚精会神地观看完沈沧浪所演示的剑招,心下演练几遍,已感觉颇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