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意思接了句:“哪里,是弟要依仗兄。文章经济,多多指教。”
他声音略大了些,高兴道:“岂敢岂敢,万望兄……阿嚏!”
梁山泊病了。
到万松书院的第二天,我学会了如何喂病人吃药。我实在不想搭理他,但一想这人他帮我理过房间、便不好意思不做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自己照顾病人很不耐烦还处处嫌弃,可这梁山泊看着我总像看着什么厉害人物一般,叫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捏着鼻子勉为其难施手。一来二去我俩稍稍熟了些,我了解到他之所以冒雨奔回是因书院外地学生看他好欺负抢了他的伞,彼时我怒从中来、恨上这几个素未谋面的同砚,便是他们害我照顾得他好苦。我马温才自睁眼起何尝吃过亏,此番定要掰回。
约莫过了四日梁山泊便能下床了,而我自他身上惹了寒症大病一场。倒是他端水端药跑了半旬,时刻不离左右,有时在我耳边念文章有时谈诗书,直教我昏沉间都无甚精力想家想那人。
后来先生从书院老人处听说我的事迹大为赞赏。未曾想我马温才竟也有天做了回温良之人,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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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完全是个不同的故事,但是尊重灵感来源所以还是算衍生,嗯嗯。
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