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凌晟想伸进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交扣,季初按住了他的手背,等他放弃进入后,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早上8点,季初像往常一样在湖边晨跑了不到5分钟就停下来休息。
今早的碧幽湖有了结冰的迹象,有些雪花可以铺在湖面上没化开。
他问身后的人,“第一次见我时你在想些什么?”
“无念无想。”朽凌晟如实说,环住他的手抱的更紧了。
季初突然想到,学生时期的朽凌晟就像雪花一样纯净,只因自己的热度落下后使他变得有些混沌。
不过他不会道歉的,只是生存就够辛苦的了。
他侧过身,把手伸进身后人的衣服,搭在肩膀上问:“还疼不疼?”
季初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雪花,趁没化之即,朽凌晟用唇碰了一下它,说:
“只要你疼我,我就不疼。”
旁边四个大人带着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在薄雪地上写字,季初望着地上大大地‘好’字说:“我们领养个孩子吧。”
混血男孩,小企鹅日记:
3月20号
上周放学早,凶爸爸来接我,有个小哥哥找他拍照,还留了一堆电话,我告诉了daddy,他一个礼拜没和凶爸爸说话。
谁让凶爸爸说daddy只亲我不亲他。
羞羞,都是大人了还要亲亲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