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逸急剧喘一口气,争辩道:“咱们讲道理,别像野人一样动手动脚,再说,这笼子里也分不出胜负。”
“行。”梁安站起身,一脚踩他胸膛上,“你要讲什么道理?你有什么道理可讲?”
皇甫逸道:“你说我为恶不悛,这就大错特错,请问我作了什么恶?”
梁安怔了一怔,不可思议道:“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好人吧?”
皇甫逸不服:“你就说,我到底作了什么恶?”
“你杀死乔大学士不是作恶?你夺取银月祭司传承不是作恶?”
“不是!”皇甫逸义正言辞,“当日我威胁项苍交出银月号角,他表面答应,实际却暗算于我。我反击,项苍爆发一股战意致使天剑失控,误伤乔大学士。”
“狡辩!你说误伤就误伤?”
“灵冶天剑,追魂夺魄,乔大学士中剑后三魂七魄皆在,确实误伤。”
梁安微怔,怒道:“那你凭什么威胁云霄妖尊?凭什么要他交出银月号角?”
“这就好笑了,银月号角莫非是项苍之物?他能盗窃,我就不能夺取?”
“你!”梁安一时失语,“我们千辛万苦开启神庙,你凭什么突然闯入?凭什么夺走银月祭司传承?”
“那神庙不是远古银月祭司留下的?谁规定只能你们闯入?我进去时,那道果悬浮空中无人摘取,你们不要,我还不能夺走?”
“强词夺理!”梁安气极,忍不住踹了皇甫逸一脚,“谁说我们不要?乔大学士求索几十年,那道果就是她应得之物!”
“你们要的话,为何不第一时间摘取?应得之物云云,更不对了,乔大学士亦是踩着先贤铺成的白骨之路探索,最后总归是有缘者得之。”
“胡说八道,狗屁不通,去死吧!”梁安再也忍耐不住,提起镣铐狠砸皇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