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竹弈回到房间里,打开有密码锁的柜子,里边有一个不大的丝绒小盒。
季竹弈把里边的戒指拿出来,举在晏尧眼前。
“我从始至终,没有间断的爱着的,只有你一个。”
晏尧的心怦怦直跳,盯着那个有五个年头的戒指圈,心潮涌动。
季竹弈终于说出了憋了三…四年的话,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睡不着。七点的闹钟刚响起来,季竹弈就飞快的摁停,掀开被子下床。
晏尧尬住,他同样一夜没睡,就等着闹钟把他“吵醒”。
糟糕,还得继续装睡。
晏尧只好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宿醉的人。
季竹弈到客厅给自己亲妈打电话。
“妈,你昨天跟谁出去逛街了?”
“你章阿姨啊,咋了?”
“不对,还有别人……章颍?”
“你怎么知道?”对面顿了顿,“儿子,你不会和……那谁和好了吧?”
“没有。您吃饭了吗?”
“我吃了。”
“我没吃,挂了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