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赶忙摆手解释,“不不不,这不是太子殿下之前吩咐了下官准备好几份应对御史台进言之策,下官借鉴《兵法》挑灯夜战了多日写出了十余份来,本想着能派上用场。谁知御史台这般不中用?”
赵侍郎:“……”
……
彼时福南音正坐在李裴的太子席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他“以权谋私”在席上备的透花糍。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李裴看到他淡粉色的舌头舔了舔白瓷勺漏的白马豆。
“……”
要命。
桌前正摆着两只红色的琉璃盏,内侍为两人倒满了暗红色的葡萄酒。兴许是方才的吃食太过黏腻,福南音端起酒盏饮了一大口下去。
李裴便是从此刻开始有些不对劲的。
他一会儿看看上首处正低头逗弄阿肥的帝后,一会儿又拿余光朝下面的群臣瞥去,看到赵顺才的时候,忽然十分不自在地抿起了唇。
“你怎么了?”
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揽过自己腰间,福南音微微一愣。
“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李裴的语气也有些奇怪。
福南音越发狐疑地望着他,可此时在李裴那双眼中却只有三样东西——
红衣,美人,琉璃盏。
一切看似开始于一年前东园春宴上的阴差阳错,可李裴却知道,他与福南音的这段故事开始得比他想象中更早。
“阿音刚才喝下这杯酒,我觉得你我大抵会三年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