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看向齐长老,齐长老点点头:“一起去吧。”
杜晨便带着齐长老等五人返回工地,然后向小队成员们说明来意。
谢掌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直接问井玫瑰:“你说说,你准备用什么阵来破这个阵?”
井玫瑰:“阳怒阵。”
谢掌门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阳怒阵是我茅山内门不传之秘,你怎么会知道?你是我茅山派的弟子?我怎么不知道?”
要是门派里有这么一个苗子,他不可能闻所未闻啊。
“这……”井玫瑰倒是忘记这件事了,她上辈子学术法,师父教得杂,其他门派的秘术也有所涉猎,师父管这个教“知己知彼”,并且绝口不提他是怎么会的,井玫瑰当时没问出来,如今自然也回答不了谢掌门的问题了。
夏兹和周为都是茅山派弟子,情况不明,他们都没说话,倒是全钦
闻言,皱眉怀疑地打量井玫瑰,直接质问她:“你不是茅山派的弟子,你是从哪里偷学的?”
井玫瑰道:“我的确不是茅山派弟子,但这阳怒阵也不是我偷学的。”
全钦:“那你——”
井玫瑰没看他,对谢掌门道:“谢掌门刚才自己也说了,这是你茅山派内门绝学,外人就算是想偷学都没有门路,我会这阵法,也是跟我师父学的。”
“你师父是茅山派弟子?”
井玫瑰:“我跟师父师徒缘浅,这辈子或许都见不到了,我在山上学艺时年岁还小,他从前的事我也无从得知。”师父当然不是茅山派弟子,但她学了人家门派的秘术也是事实,事到如今只好先保住师父的晚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