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老人就说,那孩子是被祭桥墩了,被收走了,他家还是独生子女,父母都上了年纪,可怜哟!”
这说法也太耸人听闻了,武斌第一反应就是否定:“怎么可能?修路还要——”
“哎哎哎,你别大声嚷嚷啊!”大婶急了,把手里的菜一扔,拽着武斌的衣领制止他,武斌被拽得一个趔趄,从塑料凳子上摔了。
大婶一看,还先发制人:“你看你乱说话,这下摔跤了吧。”
武斌气急,三两下挣开,就要和大婶吵架,许健和杜晨当即一左一右将人拖住。
“谢谢大婶,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哼,真是好心没好报,也不去打听打听,哪里修路不死人,还当我骗你了。”
杜晨都不敢去细看大婶的表情,架着人就低头往工地里面跑。
远远旁观的谢掌门道:“这么快就走了?几分钟能问到什么东西?”
齐长老轻咳两声:“或许问到什么了也不一定……”
谢掌门:“齐罡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
齐长老一噎,哭笑不得地回道:“谢于之,彼此彼此。”
“哼,”谢掌门轻哼一声,“你不是说那个姑娘厉害吗?怎么刚才我看着她都没出过头?是不是你老花眼了?”
齐长老:“……她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吧。”
谢掌门倒没揪着不放:“看着面相是个聪明人,怎么,你是想收她当你徒弟?”
齐长老连忙摆手:“我可不够那个格,听三镜说,她精通面相符箓和风水,恐怕本身就有个厉害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