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玫瑰道:“算了也没有,他的正桃花现在不会出现。”

顿了顿,她又想起另一个人:“吕奇呢?”

“不知道,姐,你问他干什么啊,以后我们都不会带他玩了。”

“就是问一问,你真不知道?”

“肯定知道啊,在家闭门思过呗,吕家赔了不少才保住他,现在把他关在家里教育,姐,你别问他了,我们以后真心不会再带他玩了,玩不起啊,万一又拿刀来捅我们怎么办。”

井玫瑰客观说了句公道话:“他是被宝净的蛊虫控制了。”

“但他还是做了伤害好兄弟的事,那蛊是叫‘情人蛊’吧,听名字就知道只是防止他变心的,也不会逼得他拿刀杀人吧?这明显就是他自己心里想这么做,别想把锅甩给蛊虫,我当初也被下蛊了呢,我怎么是自己昏迷不醒,没把别人害得昏迷不醒?”

井玫瑰第一次发现黄迟这个年龄的人这么“轴”,和他说道理都说不通,原来平时他还算挺懂事?

无奈之下一时失语。

第二天,姐弟俩提了些礼物去旷家探病。

旷嘉兴奋得差点从病床上跑下来亲自招待他们,吓得他爸给他请的家庭医生大惊失色,急忙把他“按”回床上。

他又叫佣人去洗水果,再把他囤的各国特色口味零食拿出来,还让黄迟自己去冰箱选他爱喝的饮料,除了他自己没下床之外,主人家的热情好客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