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祥子先后辱骂了她家辉子和她本人,火辉母亲现在乐得冷眼看热闹。

祥子吼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女人上来送膏药,身上又越来越痒,钻心似的,更加口不择言地发脾气了。

“你们四个骚货,在床上的时候就看不起老子!现在老子发个毒气,你们就不肯来伺候了,是不是想骚到别人床上去啊!贱人!”

他在叫骂中爆出自己的隐疾,火辉母亲听得暗暗咋舌,原来祥子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怪不得一个人要讨四个老婆,全村就数他讨的老婆最多,这是越不行越想掩盖真相吧。

过了一小会儿,穿着日式睡衣的年轻女人匆匆拿着一管药膏跑来了。

“贱人,还不跪着帮老子涂药!”

年轻女人看了看火辉母亲,一时犹豫,祥子瞬间暴怒,一脚踹翻女人:“骚货你聋了吗?”

火辉母亲本来还想留下继续看热闹,没想到祥子打自己老婆都这么凶,赶紧又回到阁楼里了,一进去发现儿子还站在原地和瘦女人对峙。

当下不满道:“辉子,你怎么回事?她这么瘦,你还抓不住她?给她两个嘴巴子尝尝,她就知道你的厉害了。”

女人一听,更害怕地往床角缩,泪眼朦胧地盯着火辉。

火辉被她的眼睛一盯,立马觉得自己的膝盖骨都酥了:“妈……要不然我们改天……”

“改天什么啊改天!”现在祥子自顾不暇,他们趁这个时间把新媳妇带走才是最好的选择。看祥子身上那毒气,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别到时候又拿他们撒气。

“听我的,抓住她!”火辉母亲大声吼了儿子一句。

火辉觉得自己在新老婆面前被母亲吼,丧失了男性的尊严和面子,这才下了狠心,马上上前把女人抓到手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母子俩带着女人出门,祥子还站在那里抓痒,一边抓一边叫他老婆往他身上吹气缓解痛感。

心里一股邪火正没处发,看见火辉母子拖着人就要走,大声叫道:“我让你们把人带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