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走吧走吧,别打扰人家了。”

围观群众一下子全走了,就剩下他们三个。

“不在。”

符兵:“那您怎么说……”

“你的行为对先人不敬,这是不对的。”井玫瑰怕他不重视,就换了种会引起他注意的说法:“对你自身不好。”

符兵急得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那该怎么办?萧家这会儿菜应该都做好了,没多久就会送上来了。”

井玫瑰无奈摇头:“把这桌席面上供不就行了?”

符兵脱口而出:“那我们吃什么?”

井玫瑰:“我和孟哥不用吃,等供完你父母,你可以吃。”

符兵懂了:“噢噢,要等我爸妈他们吃完我才能吃是吧?原来是这样。”顿了顿,又不放心地问道:“那我不会吃出什么毛病吧?”

“供品本来就可以吃,有种说法是吃了供品就相当于接受福泽。”事实没有那么玄乎,但也吃不坏肚子。

符兵终于不担心了,可井玫瑰和孟麒麟的午饭还没有着落:“那大师,你们不吃是不是因为……”嫌弃他父母“吃过”?

他犹豫着,只说了半句,没把话说完整。

井玫瑰解释:“你不用多想,我是修行者,你应该听说过‘辟谷’吧?修士遇见突发情况,两三顿不吃对身体没有问题。”

符兵不操心她了,又眼巴巴望向孟麒麟:“那孟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