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的脸色登时一变,嘴唇嗫嚅了一下,想说什么似的,最终还是归为无言。
符兵问那老头:“萧伯伯,您知道是谁?”
老头看了眼老村长:“李宽地,谁不知道嘛,以前我们村里有个庙宇,起初香火旺盛,后来时代一变,里面的和尚就都走了,就剩一个李宽地。
“这事我们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那个和尚收惊画茶都很在行,村里哪家小孩晚上睡不安生了,或者哪个晚上出去打鱼、走夜路上夜班的,不小心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那只要一找李宽地出马,一下就能给他治好。”
符兵不想听他翻旧事“讲古”,他只想弄清这坑下原来埋的人是谁。
“您说他是我们村庙里的和尚,那他怎么会埋在白鹭山这里?他的亲人现在在哪儿?”
萧老头笑了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谁?”符兵一头雾水。
萧老头:“还能有谁,不就是秀生老弟嘛。”
围观的人都看向老村长刘秀生,后者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萧老哥,那都过去八百年的老黄历了,你提这个干什么。”
萧老头笑道:“人家符兵要了解情况,不然眼前这事不好收场啊,我这个知情人怎么能知情不说呢。”
符兵觉得他有点卖关子,只好接着问:“您说村长老叔是老和尚的亲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我父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