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瞿很有作为合伙人的觉悟,没有一言堂的思想,将里面的条条道道都剖开来告诉井玫瑰:“昨天宴会,虽然你使用了让那对杀人犯夫妻陷入幻境的本领,但是这还不够。”

宋瞿想的是最好能让井玫瑰先接一个棘手的大生意,打出名气,身价就上去了,到时候即使只是给人算命,也不是普通的价位。

井玫瑰没回答,她在想,昨天一次性将宴会厅上的宾客们记忆全部改了,当时是方便了,现在却阻碍她敛财……咳,挣钱,万一以后再遇见这种事,该如何处理呢?

她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先放到一边。不过在心里决定了,以后如果再发生相同的事,一定不能改了宋瞿的记忆,他既然是自己的公司合伙人,怎么说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那就听你的,这些看相的生意先不接,”井玫瑰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已经接了一个,“不过昨天我就答应了钱太太,不好反悔。”

宋瞿:“钱太太?哪个钱太太?”

井玫瑰:“我也不知道她丈夫的名字。”为了保护那位太太的隐私,井玫瑰下意识隐瞒了“是没有孩子的那位钱太太”这个十分明显的身份信息。

“如果是那个四十多岁还没生孩子的钱太太就没事。”

“……”井玫瑰默了默。

“为什么?”

宋瞿回答得很痛快:“这种情况在豪门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你给她算了,她隐瞒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主动对外张扬。”

井玫瑰不解:“可是昨天那么多人在场?”

宋瞿:“那又怎么样?只要钱太太咬死了不是问孩子的事,而是问财运问健康,大家就算心知肚明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