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变换如此之快，让尹锦辉面色有些难看，星屑虽然已经摆脱了幼年的阴影，但对这种歧视早已经深刻于心，一时之间，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席青按了按尹锦辉的肩膀，摇了摇头。

四人走得远了，尹锦辉才开口，“他们是怎么认出他们是灵族的？”都是同样的脸，长得还比他们好看呢，怎么就能分辨出灵族跟人族的不同。

“这个……”

席青讪笑了一声。

“气息。”林慕却是替席青解了围，“身份文牒内注入的气息不同，散发出来的感觉也不一样，人族因为没有身份文牒，或是注册时的气息给更改了，所以就算拿到手的文牒也不同吧。”

席青没想到林慕竟然说透了这关系，点头道：“是的，而且……人族想要注册一个文牒，费用也是天价。”

所以至今为止，席青都没能拿到一个。

生存都成问题了，哪还有钱去弄这个身份，即便席青很努力的攒钱，但也几乎做不到，这里对于他们的克扣太大了。即便是佣金，他们扣的也是七成，到他们手里也就三成。“所以他们想要分辨是人族或是灵族，只要感觉一下有没有身份文牒就行了，根本不用再多做些什么。”

出了信饶府，这儿的规则便开始形成了。

尹锦辉也只能接受。

“还有你们以后想要注册灵者勋章，也需要那个文牒。”席青再次说了一句，尹锦辉觉得头大的很。“真他妈复杂。”

“都是这样的。”席青已经习惯了，所以他才带着兄弟们在这些村子里生活，因为没有身份，是无法居住镇子里。

现在他们，便等于流民。

林慕给了自己一个最浅显的解释，“去了镇上，我们就去注册。”

席青吃惊，“可是要很多钱……”

“这个你不用操心，不过这事也要等取回净魂草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