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也许会。

如今的她，只是抓着那颤抖的小光团，笑着问，“你们想要他？”那唇角轻轻扬起的弧度，配上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在雨幕中，是那样的惊艳绝城。

在之前，他们就觉得这人族女子长得甚好，与灵族那些钟天地之灵长成的姑娘不仅一丝不差，甚至还远远的将她们甩开了，灵眸转动，有光流转，盈盈顾盼，姿色尽显，却是绝艳。

只是任何时刻也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惊艳，清冷的面庞勾出的那一缕笑，带着邪恶与一丝逗趣，可说出来的话声，却像似了恶魔的招引。

在李山看来，是能够让他颤抖了牙关的恐惧。

“害怕吗？”

她问。

“我之前也是这样。”她勾唇一笑，手中轻动，只见那团光团已是破碎，化为了无数光点散开，再回头，她仍是笑得绝美，只是这笑容甚是冰冷。

“只是现在不会了。”

李山发出了尖啸般的吼声，那一声愤怒荡至远方，像极了魔兽的哭喊，但林慕已经生不出同情，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天真，是最要不得的。

李山聚灵杀来，一身浑厚的灵力轰然释开，引得雨水倾斜，他招来天地灵气，化为火拳，冲着林慕轰出，霸道的拳头，仿若能遮盖了天地，打穿了这一片的天空。

能在这片水元素充斥的天地间聚来如何浑厚的力量，足以说明这李山的灵王之名也不是虚的，也不似灵师们释放灵术需要那冗长的时间与繁复的手印，几乎是心念所动，天地灵力自然聚来。

这就是灵王之怒啊！

林慕自也不弱，她虽然未晋升灵王，但借先天天赋比他人强，驭灵之速还没遇到过敌手，鬼尧曾说过，假以时日，她的驭灵速度定会超过任何人。

因为天地万物，皆为她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