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理解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不过众人瞧着姜大海等人的眼神却满是同情。

疯一次就够崩溃，再疯几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住的。

方嘉伪装成了普通百姓混进了四季镇，若说消息来源，最快的还是这个有佣兵镇之称的镇子，即便因为东冥国的灵气大减，但只要四季森林还在，这儿的就不会彻底落败下去。

人来人往的地方信息交流是最快的。

方嘉置换好了物品，让店家送往了镇子外，装好马车后便先去了酒肆，专注在酒桌上的他，注意力却是在四周的桌子上，分辨着这细碎的消息。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四季镇的灵修多了很多。”

“你们也注意到了？”

“对，前天动手的两位还是灵修，而且是师级的！”

众人一惊，“师级？”

“很少见了呢。”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东冥国的毒，近些年灵修越来越少，师级的都能称霸天下了，要换几年前，他们算个屁。”有人啐了句。

“这也没办法，你没听那些老人说，东冥国的龙脉被人带走了，所以灵气没了，以后不行了。”

“唉，说起来就丧气，这么多灵修混到这里来，生意都不用做了。”

“你还是祈祷别混入战斗吧，不然被打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对了，你们最近见过方狠人吗？”

“方嘉嘉？”

方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