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手撕裂空间进行穿行,直到现在安宁还记忆犹新。
只是她又不敢把这一手力量跟鬼尧联系起来,实在是眼前这人太年轻了。
二十四?还是二十五?
“是他。”
安宁坐了回去,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当时是她看错了吧,肯定是看错了。
她不断的说服自己,又挥了挥手,似乎就能就此挥去脑海里的念头,边大着舌头说:“齐家的事你别担心,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当时有不少人都见着宋依灵去挑拨她跟齐欢去找你们麻烦,到时候你坚持说自卫就行了,我跟乔洲说好了给你作证。也是一群傻子,被一个宋依灵就当枪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
林慕挑眉,“你就那么确定乔天宇会放过我们?”
“你是没问题啊,至于他……”安宁看了眼鬼尧,想了想,说:“你觉得乔天宇会公报私仇欺负你家的小情人?”
你家?
林慕眼角抽了抽,不过也没刻意揪着两个词否认。安宁笑道:“以翼王的性格会,毕竟他可一直想把你再带到身边,你忽然冒出这个一个,嗯,奸夫,他怕是接受不了。”
林慕嘴角扯了扯。
“别担心了,最多就是关他十天半月然后他自己跑到你面前献殷勤,不会动私刑的。嘿嘿,翼王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就是挑女人的眼光不怎样。”说着哈哈一笑,“不是说你。”
“喝你的酒去。”
说话的两人并没注意鬼尧漫不经心的转着酒杯的动作,翼王……
南子聪说:“你情敌哦。”
四人坐到深夜,司徒明月只是借着庄主的身份来询问一声“贵客”,毕竟一顿饭就吃出了明月山庄半年的营业额的客人并不常见。所以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