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趴在他的背上，林慕跟鬼尧贴着极近，说话时几乎凑在一起，太阳这会儿已经落下，山间仅有烛光映照，朦胧中，两人凑在一块低声细语的模样，就像在干着什么龌龊事。

唐黎明一声怒吼，将两人吓了一跳，林慕回眸扫了一眼，唐黎明已经快步赶在前面，看着老迈，腿脚倒是利索，指着林慕的鼻子说，“下来！”

鬼尧眼底冷意散开，那一身危险的气息更是点点蔓延，林慕拍了拍他，轻声说：“让我来。”

“还不下来，世风日下，风俗败坏，你这丫头是在做什么呢？”

“败坏什么了？”

“风俗！”唐黎明气的说话都哆嗦了。

林慕笑了，笑得轻蔑，对这种一看全世界都是我妈都得惯着我的死老头，她就一个字！

气死他！

“唐大人是吧？”林慕问。

唐黎明冷笑，“还算认得人，知道害臊了吧。”

“害臊？怎么会，我就是想问问，我是做了什么您说我败坏风俗。”

虚心请教的态度让唐黎明哼了一声，一张老脸一本正经的道：“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何谓妇德？谨守节操，有羞耻之心，举止言行都得有规矩，更谨记男女有别，这是妇德，你瞧瞧你这丫头，青天白日跟个男人混迹一处，怎么对得起你父亲的教导！”

林慕看了看鬼尧，恍然想起这坑爹的异界男女说话还得隔着面纱，只是……“然后？”

“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赶紧下来才对！

见唐黎明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林慕想了想，说：“大人应该没见过更败坏风俗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