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被众人盯紧的松钰。

高志成哈哈一笑，笑声冲淡了硝烟，却暗藏的却是冷刀。

“恭喜方家姑娘夺得第一，这可是罕事。来往东冥国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灵修。想当年，我还以为东冥不让女子修炼的惯例是永远也不改了。”

周围静了静。

“不过，这条惯例改了吗？”高志成又是一声好奇的追问。

角斗场的气氛变得古怪。

东冥国有一条规定，女子是不让上灵学院的，也不让入学堂，授学都是请了老师在府内进行，以免玷污了这座几千年来的神圣殿堂，这是自东冥建国以来的规定，大家也都这么以为。

只是这些年因着凌凰公主的争取，加上章正誉的纵容，皇家灵学院开始收进了一些天资不错的女学生，譬如安宁、方柔儿等人，大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件事，却也忘记了这条不成文的规定。

被高志成这么一提醒，方十三上擂台这件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符合规矩。

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一个女人啊……

压过了所有学生的风头，拿到了第一。

“嗤。”

一声嗤笑，将越来越大的议论声给打破，林慕冷眼扫了过去，一一看过那些低声私语的学生，喝道：“看什么看，不服气就再进幻空境，能拿下第一再来这里议论合不合适，呵呵，我敢说一句，刚才敢在底下说一句话的人，都是垃圾！”

“呸！”

似乎为了应和林慕，团子像模像样的吐了口口水。

一群年轻人被气得脸色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