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微微笑了笑，以示礼貌，又转头对林慕道：“小姐姐，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林慕在小竹屋住的那些日子，跟小灵相处最久，小灵也知道她懂得一些医药知识。虽然不清楚她到了什么地步，不过应该也不差便是。

林慕感觉到唰的看过来的三道视线，“不用了，你去看吧，我在这也一样。”

她要是现在走过去了，那他们得把她剥了皮。

小灵应了声，走到内室，替方薇儿检查了一下，得到的结果跟太医们差不多，不过……“刚才是谁用天婴神草解毒的？”

“是、是我。”李太医擦着汗出来。

小灵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训斥道：“你这方法虽然治标，但不治本，而且太过浪费，每一个行医之人若跟你一般，走到偏路只想着用灵药，那天下灵药岂不是都被你们糟蹋了！”

李太医脸涨得通红，把头埋得更低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羞赧。

方尺博上前问，“那姑娘，你说用什么法子可以救人。”

小灵沉吟了半晌，然后说：“等死吧。”

众人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里很是安静。

小灵指了指方薇儿的手，接着道：“这人自己下毒自己自杀，我救了又有什么用。”

林慕一口水喷了出来。

小灵眨眨眼，“小姐姐我说错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