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转过身不敢抬头去看他,只是死死的抵在徐泽的胸膛上,很用力,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真实。
徐泽把林溪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的抱住他,怀里的林溪泣不成声,徐泽安抚的摸着他的头发。
一下又一下,珍重又充满爱意。
“抱歉,我又迟到了这么多年。”
没关系,这样刚刚好。
徐泽恢复后的生活好像和之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徐泽的话变的好多。
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和林溪讲,就连哪个路灯上停着一只鸟他看到了也要和林溪讲一遍。
对此徐泽表示自己还有很多话没说完,补给从前的,还有之后的要说。
城市里的孩子虽然已经长大了,但大家还是决定给他们上人生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堂课。
讲人生哲学这样的事不适合林溪,林溪带着徐泽旁听了一会儿就溜走了。
他们也经常到附近或者远一些的城市走动,大家都过的很好。
新城基地的门紧紧关着,林溪很多次都会在不远处看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了,这些年基地好像很少派人出来。
曾经对于基地的猜想林溪也都放下了,对于十年前的人们来说基地就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人可以批判和否定选择。
煤城也开始创新了,做起了服装厂,样式不算太新但是是新衣服啊。
林溪每天都观察着街道上沉默的居民,每天都在想他们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